劉毛毛和崔麗麗來到南方的A市,他們分彆留了BB機號,就很快分手了。
“記著來找我玩,就在黃河路與長江路交叉口,有個宏達技術學校,”崔麗麗兩手拉起包裹,把長長的黑髮甩起來,笑著很嫵媚的樣子,說:“到時呼我。”
“好嘞!祝你儘早結業,”劉毛毛抬起手,很親切的笑著說:“去吧!再見!”
劉毛毛找到阿孬,說明情況後,阿孬問了一些劉毛毛在家裡的情況後,甚是熱情,倆人在簡單的交談中,感覺很投緣,非常融洽。
“王總,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儘快找到失蹤的村婦聯主任,還有你投資的資金。”
“啊——,那點資金不值得一提,不值得一提,”阿孬看了一下手錶,略有所思的樣子,說:“食宿我都安排好了,今晚我陪你一起吃個飯,為你接風;另外當時和咱村婦聯主任接頭的是財務上的阿娟和阿海,你先到住處歇著,我讓他倆去給你說明當時的情況,哎——,辦案人員也已經來過了。”
“那好吧!給您添麻煩了。”
“不要客氣,來我這裡的都是朋友嘛——。”
劉毛毛剛到賓館,財務上的阿娟和阿海就進來了。
“那天,牛主任取到錢時我看到她的表情一點異樣,好像十分詫異的樣子,不過,王總說的是這次給二百萬,牛主任是知道的,”阿娟一邊回憶著,一邊思索著,說:“這點他不應該驚訝,可是她明明表現的有點意外,這點不能讓人理解,我感覺和以後失蹤會有關係。”
“這點我是倒冇有在意,”阿海一臉疑惑的說著:“一點冇印象。”
“你當時在點錢,你是低著頭的,肯定看不到這些細節了。”
“對對,她就給咱了個賬戶,是農業銀行的賬號,我就去銀行給他打過去了,”阿海看看阿娟,又看看劉毛毛,說:“後來她要求去銀行落實一下,查一下金額,當時公司冇有閒車。”
“聽說是賓館大廳服務員給她叫的出租車去的,”阿娟補充說:“就是這個賓館的服務員。”
“能不能把服務員叫上來問問當時的情況?”劉毛毛問:“咱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。”
“好的,”阿娟抓起房間的電話向吧檯要求了一下。
一位細長眼睛,蘋果臉看著十分漂亮的女服務員走了進來。
“那就這樣吧,你倆先去忙,我需要啥再去打擾你們。”劉毛毛站起身意思是讓阿娟和阿海迴避一下的意思,阿娟和阿海意會的互相看了一眼,就出去了走了。
“您貴姓?”劉毛毛很禮貌的給服務員倒上飲料,伸出手示意她坐下,接著微笑著問:“說說當時牛主任當時的情況吧?”
“我家阿春,當時,牛主任是我的客戶,服務方麵我負責,王總還特彆交代過,所以對她我很留意,”阿春看著劉毛毛的臉,很重視的樣子說:“因為她是第二次來的,我們也很熟,她不管對誰都很友好,那天她說出去一下,我叫了公司的車,都出去了,就叫來一輛出租車,至於出去乾啥,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“當時也冇發現周邊有可疑的人?”
“冇有,冇有注意,因為這裡是鬨市地段,來往的旅客很多,平時就不大注意。”
“你能不能把當時她在這裡住宿時的所有住客的登記記錄拿來我看看?”
“這、這……。”阿春有點發難了。
“沒關係,這是我的工作證,”劉毛毛掏出工作證,遞給阿春,很誠懇的笑笑說:“這纔是我的真正職業,也是受領導委托來調查情況。”
“嗨——,還是鄉政府領導啊,那咋還是村黨支部書記?可以,我這就去給你拿來。”
劉毛毛把當天住宿的人員的名單全部記了下來,包括牛甜草的住宿記錄,一共五十二個人,其中有三個人還是老鄉,特彆吸引他的注意力,並問了服務員這三個人的體貌特征。
劉毛毛又走訪了銀行,詢問了當時值班的門衛,那個門衛叫阿哲,有三十多歲,他回憶說:“自從公安人員來調查後,我回憶了好長時間,纔想起來,後來就去派出所彙報補充了這件事情,當時不記得那個女的坐啥車來的,隻記得她是被推進一個轎車上走的,因為她查的資金數額巨大,我還想著她們是一起來的,就冇在意,記得他們是往西走了。”
劉毛毛又拿出銀行賬號,讓查一下上麵的存款,並拿出工作證說明瞭情況,上麵一分錢也冇有了。
“能不能查詢一下,這錢是從哪裡取走的嗎?”劉毛毛問:“最好能提供是哪個銀行,在什麼地方?”
“那需要你們提供證明,纔可以查詢。”
“那好吧,我這就去打電話。”
劉毛毛就返回賓館,坐下來等,這之間需要最快一週時間,他冇心在賓館裡呆著,就去大街上走走,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,他看到一家美髮培訓機構,就想起崔麗麗提供的地址,就不由的走到電話亭撥打了崔麗麗的傳呼機,崔麗麗很快就出來,看到劉毛毛笑嗬嗬的很熱情的走到跟前,歪著頭瞟一眼,故作忸怩的樣子。
“我還想著你不來找我了,你個冇良心的,”崔麗麗害羞的紅著臉說:“找我乾啥?請我喝酒啊?”
“走,帶你去喝酒去。”
“吹,吹,瞎吹,”崔麗麗笑著看著劉毛毛說:“能不能喝,還請我喝酒,不會是一杯酒就頭暈吧?”
“嗬嗬嗬……,試試你就知道了。”劉毛毛笑著說:“走啊——。”
他們邊走邊談著,就像散步一樣,不緊不慢的走著。
崔麗麗就跟著劉毛毛一起來到了劉毛毛住的賓館,一看賓館這氣勢,嚇得崔麗麗舌頭伸的大長,喊著:“你這一晚上得需要多少錢啊?你住這麼高檔的賓館?驚掉我的下巴了,你——。”
“我冇付錢啊,這是免費住,朋友的賓館。”
“你知道一晚上多少錢?”
“不知道,”劉毛毛搖搖頭,邊走邊說:“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你看看價格表?”
“豪華房間一晚上五百元,總統房一晚上一千塊錢。”
“這不用我操心付款,我隻操心住下能不能睡著。”
“你真了不起啊,冇想到啊,這也太牛叉了吧?”
“噓——,小聲點,我知道這裡不要大聲喧嘩。”
“嗯,”崔麗麗點點頭,仍然左顧右盼的吃驚而謹慎的樣子,跟在劉毛毛身後上了樓,走進一間考究而典雅的大餐廳,桌子上早已擺滿五顏六色的佳肴名菜,還有高檔的有外國文字的酒。
“軒尼詩,全球五大白蘭地品牌之一,這酒的名字源自李察·軒尼詩為命名,軒尼詩當時供應皇室飲用已達26年之久。”劉毛毛拿起酒,轉動著酒瓶看著給崔麗麗介紹著,說:“這酒的價格應該在八百塊錢以上一瓶吧。”
這時三個非常漂亮的服務員笑眯眯的走了過來,看到他兩個人很禮貌的不約而同的鞠躬。
劉毛毛笑著給她們點一下頭。
“你懂得還不少啊?”崔麗麗瞟了一眼劉毛毛,羞慚的說:“我見都冇見過,可是我能喝。”
“等會兒,有大老闆過來陪咱喝酒。”
阿孬來了,劉毛毛急忙站起迎接,崔麗麗也跟著站起來,很拘束的樣子。
“哎——,咋能如此讓王老闆破費,”劉毛毛上去握著阿孬伸過來的手,說:“太客氣了。”
“很正常,很正常,吃個便飯,坐,坐下。”
在飯桌上,他們互相寒暄著,阿孬問起來了劉毛毛種植紅薯深加工的情況,劉毛毛也就如實說了,阿孬聽著聽著放下筷子,猶豫了片刻,臉上掠過一絲疑惑,便又拿起筷子,笑著讓他們吃了起來,並倒上酒,舉杯向他倆敬起酒。阿孬這一小小的動作卻牢牢的印在了劉毛毛的心裡,劉毛毛能看出其中定有隱情,並向阿孬介紹了崔麗麗的情況,又向崔麗麗介紹了龍灣的種植紅薯,紅薯深加工廠和王老闆投資的情況。
崔麗麗是個眼疾手快的能人,看到大老闆就眉飛色舞的想巴結奉承,就站起身自己掂起酒瓶一一滿上,手腳挺麻利,又不拘一格,善於笑談,阿孬就有點喜歡上了。
“那王老闆肯定投了不少錢吧?”崔麗麗急不可耐的問阿孬,又看看劉毛毛問:“工期到哪一步了?給我分點工程唄?”
“第一期,已經投資六百萬了,第二期,投了……。”
“廠房已經完工,現在就該買設備了。”劉毛毛急忙打斷了阿孬的話,笑了笑,又轉過身,對崔麗麗說:“怕你已經插不上手了,不過以後可能有活乾,你乾你的髮廊也不錯嘛?”
“喝酒,喝酒,這個美女咋稱呼?”阿孬很領會的問:“是個跑業務的能手,我的眼光冇看錯,嗬嗬嗬,喝酒。”
崔麗麗就端起酒杯一飲而儘,很豪爽的樣子。
酒過三巡,崔麗麗就挪到阿孬身邊坐下,紅著臉蛋,笑眯眯的問:“王老闆,你看我來跟著你乾如何,你能給我開多少工資?”
“咋著也得開十萬元吧,另外再加業務提成,咋樣?”
“我的娘啊——,這麼大方啊?不再是老闆,爽——,”崔麗麗那是哄得阿孬一個勁的高興,說:“王老闆就是好眼力見兒,我以前是跑業務,掙了一點錢,就開始單乾了,現在咱一個小縣城,我開了三家髮廊,乾——,喝——。”
“喝——,今晚就一醉方休,”阿孬和崔麗麗碰著酒,伸出大拇指誇讚說:“女中豪傑,佩服,是個人才。”
“王老闆見笑了,誇我是個喝酒的人才還可以,真人才談不上。”
“嗯——,謙虛了,太謙虛了。”